低度鸡尾酒推荐榜

食品保健 酒类 预调鸡尾酒
好的鸡尾酒是调酒师创造的艺术品,而好的预调鸡尾酒则是工业化成功的产物。

1. Suntory/三得利和乐怡乳味配制酒350ml*6罐¥109

三得利微醺系列率先把乳酸菌和酒结合在一起,一款3度的鸡尾酒,有乳香味,乳酸的淡淡涩感,酸甜可口,完全察觉不出酒味。
Suntory/三得利和乐怡乳味配制酒350ml*6罐
乳酸菌鸡尾酒的鼻祖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★
外观品味
★★★★★
酒精度
★★★★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★
包装设计
★★★★★

预调鸡尾酒发源于西方,却在日本成为流行风尚,数据显示,2014年日本以年人均6.3升的预调鸡尾酒消费量居世界第一。但在日本,如果你说喝预调鸡尾酒(premixed cocktail),可能会根本找不到。这类饮料通常被称为chuhai或sawa,chuhai是烧酒与highball(一种酒精混合饮料)的结合,sawa则指碳酸酒;两者的成分都是酒加苏打水,唯一的不同在于,chuhai以烧酒为底,而sawa则不一定用烧酒,可以使用伏特加、清酒等其他酒。

chuhai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二战后。当时的日本酒精供不应求,大多数饮酒者不得不选择烧酒。然而,当时的烧酒质量不好,带有一种恶臭味。为了让它变得美味,酒家加入了苏打水,并称之为“shochuhighball”,最终缩短为chuhai。

说到chuhai,知道的人首先想到的必定是三得利。目前本土chuhai市场上优质品牌众多,而三得利以39%的份额稳坐第一把交椅。在激烈的竞争中,三得利累计发展出了10个产品系列,加上不同季节的限定款(如夏季限定菠萝味、冬季限定柑橘味),口味多达一百余种。

其中,最出名的当属horoyoi,和乐怡系列,酒味轻,酒精度3%,易于饮用,适合单饮,加上清新淡雅的包装设计,更是受到许多女性消费者的喜爱。其中,白桃款,果香芬芳,酒液粉红,清甜顺口,设计时尚;乳味款,乳酸菌味道清爽怡人,仿若起泡版的可尔必思。这两款单品不仅在日本市场上收获了消费者的肯定,在中国的社交平台上也有极高的人气。2018年年末,和乐怡系列的3款经典单品在宾三得利天猫旗舰店上线,正式进入国内市场,18元的单价不算低,但依然在短时间内获得了可观的销量。

相比和乐怡的清淡柔和,-196℃强零系列则是针对男性消费者的高酒精度系列。该系列以工艺著称,将水果连皮一起,以-196℃液氮急速冷冻并粉碎,然后浸泡在伏特加中,从而保持了水果的香气和鲜味——就像在居酒屋喝到的现调酒一般;9%的酒精度,加上更多的碳酸,口感劲爽,适合佐餐,也是上班族的解压饮料首选。

三得利预调鸡尾酒口味繁多,长年占据畅销榜,两个系列的多款单品都保持着良好口碑。330ml单罐售价在150日元(合人民币9元)左右,价格亲民,因此也被称为适合“以便宜的方式买醉”的轻饮。目前三得利chuhai在香港、台湾有售,内地可通过线上购买。

2. Kirin/麒麟旅行冰结系列苹果橙巴塞罗那之旅预调酒

一款兼具颜值与口味的鸡尾酒——苹果与橙汁巧妙融合,基酒为伏特加,酒精度4%,酸甜清新,缤纷色块打造的巴塞罗那城市风,加上凹凸的“结冰”纹,在阳光下闪耀着华丽的光芒。
Kirin/麒麟旅行冰结系列苹果橙巴塞罗那之旅预调酒
值得收藏的冰结旅行城市风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★
外观品味
★★★★★
酒精度
★★★★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★
包装设计
★★★★☆

日本四大啤酒企业之一的麒麟,为日本首家啤酒企业,业务包括酒精饮料和软饮料,预调鸡尾酒则是其酒精饮料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2018年日本预调鸡尾酒品类上,麒麟以28%的市场份额位居第二。

麒麟在预调鸡尾酒市场上的主导地位,得益于其经典的“冰结”系列。2001年率先推出的“冰结”系列,在预调鸡尾酒市场上连续畅销十多年,并将麒麟推上了市场领导者的地位,其标志性的罐身中部有连片凹凸的菱形设计,能折射出光亮,营造一种“结冰”感,造型前卫。“冰结”一词源自其工艺,意为“不加热使用冷冻原汁”,即在低温的情况下榨汁,使用原汁进行配制。为了充分保留原汁风味,基酒使用了与烧酒相比,酒质更加纯净而没有太多风味的伏特加。虽然冰结系列的果汁含量不高,但仍给人以多汁鲜美的口感,酒精度5%,碳酸感不强,酒液清香爽口。冰结-柠檬、冰结-菠萝自推出以来一直是热门单品,值得一试。

本榨系列,提供了更丰富的果汁含量,不添加香精、色素,酒精度5%,单品本榨-粉红葡萄柚(45%果汁)、本榨-橙子(29%果汁)、本榨-葡萄柚(28%果汁)水果风味突出,每款都跻身亚马逊畅销榜前列。

类似于三得利的-196℃强零系列,麒麟也有面向更多男性消费者的高酒精度Strong系列,但这一系列不强调果香,而是主打碳酸感。酒精度为9%,代表单品Strong-Dry,无糖,酒味明显,有清淡的果香,充足碳酸带来了强烈的刺激,比其他系列风格更鲜明,因此成为男性偏爱的硬核酒。Strong系列适合配餐,吃油炸食品的时候来一罐,能瞬间扫除油腻。

麒麟谨遵不时不食的传统,全年有多个时令限定款。2014年开始,冰结系列每年夏季还推出限量款冰酒冻——有沙沙的口感,小量便携袋装,适合外出时饮用。

麒麟其他系列也很受欢迎,包括旅行的冰结,以及本榨系列和Strong系列。“旅行的冰结”别出心裁地结合世界著名的城市,做了对应城市的口味和罐身设计,风格偏华丽,有收藏价值,不少人就是冲着设计购买的。

售价上,以330ml规格为例,单罐在100日元左右,折合人民币约6元。2005年,麒麟曾进军中国上海,但市场受阻,目前已基本退出,线下只有少数进口超市售卖,线上则只能通过代购。

作为预调鸡尾酒市场上昔日的龙头老大,麒麟的产品可靠,美誉度高,经典的冰结系列有口皆碑,价格也亲民,如果有机会买到的话,值得一试。

3. Asahi/朝日贅沢搾り奢侈猕猴桃果汁鸡尾酒

以伏特加为基酒,4度;使用了相当于半个猕猴桃果实的13%果汁,带来清晰的酸味,口感层次丰富,果汁感强。
Asahi/朝日贅沢搾り奢侈猕猴桃果汁鸡尾酒
朝日高果汁系列单品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★
外观品味
★★★★★
酒精度
★★★★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★
包装设计
★★☆☆☆

日本预调鸡尾酒市场的第三把交椅,属于朝日。在日本预调鸡尾酒市场上,朝日占13%,与三得利、麒麟瓜分了本土市场,三家企业在产品设计、制作工艺上力求创新,持续推出丰富的口味,产品互相对标的情况也很常见。日系的预调鸡尾酒注重果汁感和碳酸感,是平时休闲娱乐时可以随时畅饮的饮料。除了不胜酒力的女性消费者,各大品牌也瞄准了男性消费群体,开发高酒精度系列。

朝日最著名的就是mogitate系列,mogitate意为“新鲜采摘”,该系列的预调鸡尾酒是在水果收获后24小时内榨汁制作的,具有新鲜水果味;并使用特定地区出产的水果,如宫崎产日向夏橘子、河内晚柑。该系列本土年销售量曾达到约900万箱,是迄今为止朝日旗下最畅销的预调鸡尾酒。

针对最近的消费趋势“果汁感”,朝日也推出了主打丰富果汁的豪华榨汁系列,单品葡萄柚味、桃子味的果汁含量分别达到41%、31%之高,比起同为高果汁感的麒麟本榨系列果汁含量更高,并且添加真实果粒,在“果汁派”预调鸡尾酒里十分惹眼;酒精度仅为4%,对于不胜酒力的人来说,值得一试。

对另一个趋势——高酒精度,朝日也相应地推出了威尔金斯hard系列,这一系列均无糖,碳酸充足,柠檬酸橙增添风味。今天的日本,chuhai(预调鸡尾酒)大部分以伏特加为基酒,避免抢味。威尔金斯hard系列则一反常规,使用金酒作基酒,带来杜松子独特的植物香气;9%的酒精度,口感刺激,酒味重,适合佐餐解腻,一款威尔金森hard无糖干成为该系列的代表。

售价上,350ml的chuhai单价140日元,折合人民币约8元,目前国内线下只有少数进口超市售卖,线上也只有淘宝代购。

4. Smirnoff/斯米诺Ice Original原味伏特加

Smirnoff/斯米诺Ice Original原味伏特加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★★☆
酒精度
★★★★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★★☆

Smirnoff Ice来自全球最大的洋酒集团帝亚吉欧,是旗下伏特加品牌斯米诺出的预调鸡尾酒系列。帝亚吉欧业务横跨蒸馏酒、葡萄酒和啤酒三大品类,旗下汇聚了一系列酒精饮料品牌,包括尊尼获加、健力士、水井坊,影响力非凡。

斯米诺伏特加曾被烈酒杂志the spirits business评为2014年全球最畅销的伏特加品牌,以纯劲著称,非常适合作为鸡尾酒的基酒。1991年,斯米诺推出预调鸡尾酒系列,Smirnoff Ice。

在欧美市场,它至今仍是主流的预调鸡尾酒品牌。

斯米诺最火的一款预调鸡尾酒单品是Smirnoff Ice Original,这款酒比较特别,在美国的产品以啤酒为基酒,在其他国家或地区则以伏特加为基酒,通常叫做Smirnoff Ice Red。Smirnoff Ice Red采用自家的三重蒸馏伏特加作为基酒,酒精度5%,酒液半透明;不含果汁,因而口感干净,轻微的柑橘风味提供清爽的气息,冰镇过后,很适合夏季在沙滩休闲时独酌或与朋友对饮。

有趣的是,虽然斯米诺是伏特加品牌,但它在美国的ICE系列产品均以啤酒为基酒,麦芽香气清新,酒味轻,酒精度在5%左右,口感柔和,与斯米诺伏特加的硬汉气质大相径庭,因此也被美国人称为“瑜伽饮料”。

对于斯米诺ICE系列,外国人津津乐道的是与之相关的独特游戏:Icing,正式的说法是“Bros Icing Bros”,具体操作就是藏起一瓶斯米诺ICE,强迫一个朋友(或者敌人)去找它,当找到后,这个人需要单膝跪地,快速喝下一整瓶斯米诺ICE。这种游戏带有欺侮性,类似于某种兄弟会检验成员忠诚度的方式,曾被纽约时报描述为“全国最大的病毒酒令”,其流行程度可见一斑。

斯米诺ICE系列产品在美国售价单瓶3-5美元,折合人民币20-35元,目前暂未进入中国市场。

5. Jack Daniel's/杰克丹尼威士忌700ml¥155

Jack Daniel's/杰克丹尼威士忌700ml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★★☆
酒精度
★★★★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☆☆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★★☆

杰克丹尼威士忌,是许多威士忌爱好者的心头好。

杰克丹尼酿酒厂坐落在盛产上好米、黑麦以及大麦芽的田纳西山谷,拥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,同时是美国最古老的注册酒厂。该酒厂现在也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旅游景点,每年有25万酒徒前往那里朝圣。

杰克丹尼的威士忌风格独树一帜,关键在于提炼后,还把酒放在10英尺厚的用糖枫树烧成的炭上面过滤,经木炭醇化后的威士忌酒被放入碳化过的白栎木桶内存放和陈化。恰是这最后一道工序,使杰克丹尼生产的威士忌酒区别于波本威士忌,获得了“田纳西威士忌酒”的美名。该产品多年高踞美威士忌冠军。 

除了纯饮外,杰克丹尼威士忌最经典的喝法,莫过于与可乐以1:3的比例调配,加冰,放入高玻璃杯,并饰以柠檬片。得益于这种喝法的广泛传播,杰克丹尼推出了预调鸡尾酒(RTD系列),共有三种口味:可乐味、柠檬味和苹果味,以杰克丹尼自家的威士忌为基酒,基调甜美,5%的酒精度不算高,对于初次接触威士忌的人来说,也是顺口易饮的。

杰克丹尼RTD系列最受欢迎的单品是威士忌&可乐,口味偏甜,相比起普通的可乐,这款酒的可乐味更重,因此掩盖了部分酒味,总的来说对女性消费者比较友好。

目前,杰克丹尼RTD系列是2018年国内销量最高的外国品牌预调鸡尾酒,线上线下均有销售。瓶装330ml网上售价18元左右。总的来说,有本家威士忌的品质保证,杰克丹尼的RTD系列是试水威士忌鸡尾酒的一个不错选择,适合独酌、对饮。

6. RIO/锐澳微醺乳酸菌口味330ml*8罐¥52

RIO/锐澳微醺乳酸菌口味330ml*8罐
原料品质
★★☆☆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☆☆☆
酒精度
★★☆☆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☆☆☆

在国内,预调鸡尾酒从小众酒品到红遍全国,也就是最近5年间的事。国人对预调鸡尾酒的印象,大多来自于主流品牌,这其中就有RIO。

2013-2014年,RIO锐澳迎来快速发展期,综艺节目和影视剧广告的大量植入,营造了它的表面繁荣。实际上,国内预调鸡尾酒市场同质化竞争激烈,虽然现在仍是RIO锐澳一家独大的局面,但RIO锐澳本身品质不过硬,立不住脚,随着越来越多的果酒及外国鸡尾酒品牌出现,RIO锐澳的优势恐怕难以为继。2018年,RIO锐澳推出的微醺系列更是涉嫌侵犯著作权,被日本三得利公司起诉。

的确,无论是系列分布还是视觉设计,RIO锐澳都与其他预调鸡尾酒品牌如出一辙:低酒精度微醺系列和高酒精度的strong强爽系列与三得利高度相似;高果汁本榨系列则与麒麟相似。但RIO锐澳与日系预调鸡尾酒有着本质的不同——日系产品绝大多添加真正果汁,人工添加剂含量少或者根本没有;RIO锐澳全系列产品则无一使用了真正果汁,均以浓缩果汁和香精营造风味,尽管其本榨系列号称“更多果汁”;防腐剂、人造甜味剂和人造色素的添加在RIO锐澳的产品中也十分普遍。

另一方面,RIO锐澳与日系预调鸡尾酒的休闲属性也相差甚远。RIO锐澳的产品功能更接近于欧美预调鸡尾酒,消费场景大多是夜店,但欧美预调鸡尾酒在人工添加剂的使用上,却要谨慎得多。

RIO锐澳最出名的产品莫过于3度微醺系列,代表单品有乳酸菌伏特加、白桃白兰地。乳酸菌伏特加主打乳酸味,有明显的奶味,酒味淡,有酸奶的微微涩口感;白桃白兰地,桃香浓,口感偏甜,是甜蜜风的预调鸡尾酒。

本榨-菠萝以伏特加为基酒,酒精度4%,有着浓郁的菠萝香气,酒味轻;强爽-柠檬以伏特加和白朗姆为基酒,酒精度8%,酒味重,味道酸中带苦,后劲相对较大,适合佐餐解腻。

从线下售价来看,330ml的罐装微醺系列定价7元,275ml的经典款,15元左右,定价偏高。虽然RIO锐澳品质还有比较大的进步空间,但其色泽艳丽、外观时尚,倒是很适合用于聚会烘托气氛,最重要的是,你在任何商超便利店都能轻松地买到它。

7. RIO/锐澳微醺葡萄白兰地预调鸡尾酒330ml*8罐¥52

RIO/锐澳微醺葡萄白兰地预调鸡尾酒330ml*8罐
原料品质
★★☆☆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☆☆☆
酒精度
★★☆☆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☆☆☆

在国内,预调鸡尾酒从小众酒品到红遍全国,也就是最近5年间的事。国人对预调鸡尾酒的印象,大多来自于主流品牌,这其中就有RIO。

2013-2014年,RIO锐澳迎来快速发展期,综艺节目和影视剧广告的大量植入,营造了它的表面繁荣。实际上,国内预调鸡尾酒市场同质化竞争激烈,虽然现在仍是RIO锐澳一家独大的局面,但RIO锐澳本身品质不过硬,立不住脚,随着越来越多的果酒及外国鸡尾酒品牌出现,RIO锐澳的优势恐怕难以为继。2018年,RIO锐澳推出的微醺系列更是涉嫌侵犯著作权,被日本三得利公司起诉。

的确,无论是系列分布还是视觉设计,RIO锐澳都与其他预调鸡尾酒品牌如出一辙:低酒精度微醺系列和高酒精度的strong强爽系列与三得利高度相似;高果汁本榨系列则与麒麟相似。但RIO锐澳与日系预调鸡尾酒有着本质的不同——日系产品绝大多添加真正果汁,人工添加剂含量少或者根本没有;RIO锐澳全系列产品则无一使用了真正果汁,均以浓缩果汁和香精营造风味,尽管其本榨系列号称“更多果汁”;防腐剂、人造甜味剂和人造色素的添加在RIO锐澳的产品中也十分普遍。

另一方面,RIO锐澳与日系预调鸡尾酒的休闲属性也相差甚远。RIO锐澳的产品功能更接近于欧美预调鸡尾酒,消费场景大多是夜店,但欧美预调鸡尾酒在人工添加剂的使用上,却要谨慎得多。

RIO锐澳最出名的产品莫过于3度微醺系列,代表单品有乳酸菌伏特加、白桃白兰地。乳酸菌伏特加主打乳酸味,有明显的奶味,酒味淡,有酸奶的微微涩口感;白桃白兰地,桃香浓,口感偏甜,是甜蜜风的预调鸡尾酒。

本榨-菠萝以伏特加为基酒,酒精度4%,有着浓郁的菠萝香气,酒味轻;强爽-柠檬以伏特加和白朗姆为基酒,酒精度8%,酒味重,味道酸中带苦,后劲相对较大,适合佐餐解腻。

从线下售价来看,330ml的罐装微醺系列定价7元,275ml的经典款,15元左右,定价偏高。虽然RIO锐澳品质还有比较大的进步空间,但其色泽艳丽、外观时尚,倒是很适合用于聚会烘托气氛,最重要的是,你在任何商超便利店都能轻松地买到它。

8. VK orange&passion fruit预调鸡尾酒

VK orange&passion fruit预调鸡尾酒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☆☆☆
酒精度
★★★★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☆☆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☆☆☆

VK,全名vodka kick,1999年由全球品牌GBL(The Global Brands Ltd)创立。2007年,VK推出了预调鸡尾酒系列,2012、2013连续两年,在英国即饮渠道销量保持第一位。在Morning Advertiser对全球酒水销售的数据统计中,这个品牌登上了2018顶级饮料品牌的RTD销量TOP9榜单,单品VK Blue、VK orange&passion fruit,销量分别排名第3、第5。

如果厌倦了中国主流鸡尾酒,VK不失为一个替代选择。天蓝色酒液与瓶身上醒目复古的英伦风VK 标志,构成了它最主要的形象。VK与WKD同为英国市场上主流的预调鸡尾酒,区分度不高,原因是英国的预调鸡尾酒主要面向青少年,消费场所也多是酒吧、迪厅等夜场,这也导致了两者在市场定位和产品上都高度相似。

VK预调鸡尾酒选取伏特加为基酒,以纯净苏打水取代蒸馏水,并加入天然果汁,酒精度为4%。伏特加纯净,果汁增味,酒精度低,制法中规中矩,但VK Blue例外,这款单品不含果汁。类似于功能饮料,VK预调鸡尾酒中还有牛磺酸和咖啡因,使人亢奋,迎合了青少年夜场社交的需求,如果对咖啡因过敏或有失眠症状,不建议选购VK。

2014年,VK曾进驻中国市场,在线上线下均有销售,6瓶装售价60元左右。但在中国市场不敌主流品牌,目前线上旗舰店已关闭,线下也难寻踪迹。外国网购平台上,275ml单瓶售价2-3英镑,折合人民币18-27元。

9. WKD Iron brew预调鸡尾酒

WKD Iron brew预调鸡尾酒
原料品质
★★★★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★★☆
酒精度
★★☆☆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☆☆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☆☆☆

1996年,SHS饮料创办了WKD品牌,推出第一款产品WKD Iron brew。最初,WKD全名为wicked(意为邪恶的),在年轻人中流行开以后,品牌名便直接使用简洁的字母WKD了。2001年,WKD推出了第二款产品WKD blue——两个经典款至今仍是WKD最畅销的产品。2015年,推出了可吸式冰冻包装袋产品。2016年还推出了新的系列WKD Fiery Shot,酒精度15%,瞄准年龄增长的粉丝群体。

目前,WKD是英国最受欢迎的预调鸡尾酒品牌。在Morning Advertiser对全球酒水销售的数据统计中,WKD登上了2018顶级饮料品牌的RTD销量TOP9榜单,单品WKD blue、WKD Iron brew、WKD berry销量分别排名第1、第7、第9。

在成立20周年之际,WKD推出了新的品牌logo,瓶身是一个感叹号的中心设计,WKD三个字母简洁大方,瓶盖与瓶身撞色,显示出青春活力。这款饮料消费者多为14岁-25岁的青少年——尽管许多国家都禁止未成年人饮酒,但青春期偷偷喝酒的情况国内外都很常见。

WKD最畅销的单品是WKD Blue和WKD Iron Brew,两者均为混合水果口味,使用三重蒸馏伏特加为基酒,酒精度4%,酒味醇而不刺激,口感清爽。值得注意的是,原料中含有咖啡因,咖啡因敏感的消费者需要谨慎选购。售价方面,275ml单瓶售价1.75英镑,约合人民币16元,但WKD尚未进入中国市场。

10. BREEZER/冰锐蜜桃味朗姆预调酒

BREEZER/冰锐蜜桃味朗姆预调酒
原料品质
★★☆☆☆
外观品味
★★☆☆☆
酒精度
★★☆☆☆
口味丰富度
★★★★☆
包装设计
★★☆☆☆

冰锐是较早进入中国市场的预调鸡尾酒品牌,来自著名的烈酒企业百加得(Bacardi)。百加得主要生产朗姆酒,1862年成立于古巴圣地亚哥,如今总部位于美国,大部分产品位于波多黎各。百加得朗姆酒,酒液香醇芬芳,纯正顺滑,色调甜美,是酒吧调制鸡尾酒的首选朗姆酒品牌。

1993年,百加得在英国推出预调鸡尾酒系列冰锐Breezer,在两年内成为英国主要的预调鸡尾酒品牌,之后又进入美国市场。2000年前后,冰锐进入中国市场,在寂寂无名十年后,借影视剧的东风,火遍中国大陆,成为预调鸡尾酒市场的龙头老大,一度成为预调鸡尾酒的代名词。

国内的预调鸡尾酒市场同质化竞争激烈,虽然冰锐与后起之秀RIO锐澳相似,消费场所大多是夜场,原料成分也都不含果汁、普遍使用人工添加剂,但RIO锐澳积极推出新产品,再加上强劲的营销攻势,抢占了大部分市场,冰锐也就逐渐淡出了国人的视野。在中国之外,冰锐仍是印度、欧洲、加拿大和澳大利亚市场的主导品牌,2015年在印度的市场份额更是达到90%。

冰锐比较受欢迎的单品是蓝莓味和蜜桃味,基酒是自家的白朗姆,酒精度为4.8%,有糖浆的甜蜜气息,芳香怡人,果味并不十分突出,口感醇正,回味略涩。因为冰锐和锐澳经典款十分相似,且冰锐的朗姆酒基酒也是一个亮点,不少消费者选择用冰锐来替代锐澳。冰锐在国内曾出过不少口味,现在在国外市场依然活跃,但国内线上线下仅存的在售商品,只剩下四种口味,单瓶定价11元左右。